http://www.youtube.com/watch?v=YP-PjVrxjFQ
在校園的草地上,他問我看過王尚義的作品沒有,對我來說,那會看存在主義的東西。70年代的台灣,是一個被歷史遺忘的角落,世人的目光就集中在那片中國大地上。既然他有此一問,便去尖沙咀漢口道文藝書屋,連買了幾本,其中有《野鴿子的黃昏》。他明明是衝著我的信仰而來,便要挑燈夜讀,磨練一下自己了。王尚義只活了26個寒暑,留下來的作品,還比一般的作家多。《野百合花》一個多熟悉的書名,早已看過的一本,作者是另有其人。癌病與政治狂魔一樣,是文人天生的敵人。翻開書中的每一頁,看到的是自己沒有寫過的日記,沒有好好整理過的詩,是太投入了麼,墮進作者的角色,總是難免。在多個不同的書架上找了半天,就是留下了這兩本,算是上個世紀70年代讀書的遺跡,一個時代結束後的印記。
在校園的草地上,他問我看過王尚義的作品沒有,對我來說,那會看存在主義的東西。70年代的台灣,是一個被歷史遺忘的角落,世人的目光就集中在那片中國大地上。既然他有此一問,便去尖沙咀漢口道文藝書屋,連買了幾本,其中有《野鴿子的黃昏》。他明明是衝著我的信仰而來,便要挑燈夜讀,磨練一下自己了。王尚義只活了26個寒暑,留下來的作品,還比一般的作家多。《野百合花》一個多熟悉的書名,早已看過的一本,作者是另有其人。癌病與政治狂魔一樣,是文人天生的敵人。翻開書中的每一頁,看到的是自己沒有寫過的日記,沒有好好整理過的詩,是太投入了麼,墮進作者的角色,總是難免。在多個不同的書架上找了半天,就是留下了這兩本,算是上個世紀70年代讀書的遺跡,一個時代結束後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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