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資料顯示,《天地一沙鷗》的譯者是“彭歌”,本名“姚朋”,是北平人,現居美國。估計姚朋在朝廷是身居要職,想借助強納森這隻憤世疾俗的海鷗,激起年輕的國人,不要在當時的國際逆境中退卻,在弱勢中喪失鬥志。譯者用了杜甫詩句,作為書名,有意為該書注進中國讀書人的元素,除了表現出學貫中西外,更為一個失意的皇朝作秀。
原來書中有一名為Chiang的海鷗長老,曾對故事的主人翁面授機宜,令強納森大徹大悟。當日的香港《七十年代》雜誌主編李怡,亦曾就此書,發過不少議論。作家李傲直截了當地說﹕《天地一沙鷗》是宣傳政治鬥爭哲學。可惜事與願違,這書正給予黨外人士無比的精神彈藥,向皇朝進逼, 推動政治改革,最終埋葬了這個家天下的小朝廷。不知當今台灣政壇紅人,在年輕時,是否讀過《天地一沙鷗》這本譯著,學習過強納森的飛行本領,敢於挑戰權威,不畏強權,不斷打拼的精神。看來這本書對台灣的政治影響,並非李察巴哈所能料得到。
承受著“浮游般短暫的生命,無敵浩瀚窮蒼變動的不定。”這是一種對幻化人生的無力感。回想起,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香港學生運動中,也曾渡過多少個風雨的日夜。在那個動蕩的時刻,在“認祖關社”的時代洪流中,如何定位,保持自我,是極富挑戰的。在運動中有“回歸認祖”的“國粹派”,有“反帝反殖”的“托派”,有投身服務大眾的“社會派”,有置身於宗教殿堂的“團契派”,另有一心考取功名利祿的“當官派”,當然還有兩耳不聞天下事的“消遙派”。林林總總,令人迷失,惘惘然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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