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etting the Dragon Free 龍的自由

龍的自由

博鰲亞洲論壇是由25個亞洲國家和澳洲發起，於2001年2月27日，在海南省瓊海市萬泉河入海口的博鰲鎮召開大會後，正式宣佈成立。論壇為非官方、非營利性、定期、定址的國際組織；為政府、企業及專家學者等提供一個共商經濟、社會、環境及其他相關問題的高層對話平台；海南博鰲為論壇總部的永久所在地。

在上星期舉行週年會議時，國際巨星、香港旅遊大使成龍在參加一個「創意亞洲」小組座談時，論及亞洲城市生活，在席上說﹕有自由好還是没有自由好……真的我們現在已經混亂了、太自由了，就變成像香港現在這個樣子，很亂，而且，變成台灣這個樣子，也很亂，我慢慢覺得，我們中國人是需要管的。隨後又說﹕我要買個電視機，我買什麼？我一定買日本的，中國的會爆炸，為什麼呢？因為中國很多品牌不給人家有信心，太多一些小的商家影響了大的商家，一些偷雞摸狗的人，好好的加什麼奶粉的那些，都是一種、都是一種……，唉！我講不出來，反正一講很生氣。」

成龍語出驚人，引起香港及台灣輿論的強烈反彈，大哥則批評傳媒『斷章取義』，試圖化解凶凶來勢。現時，世界大部份地區資訊發達，在論壇上與會者的發言，均有錄像，要『斷章取義』是有困難的。加上電腦網絡的傳送，可在『你管- YouTube』上看得一清二楚，是毫無保留的。有說這種言論，表現出大哥的『奴才本色』，討好當權者，有說他『搏出位』。以大哥的國際知名度，是無需要藉著一個亞洲論壇，去作出位的言論，而引起注意的。成龍在自由世界中長大，心知自由的可貴，更在一個有平等機會的環境下，在影娛樂界、電影圈，憑藉自己的努力拼搏，發揮其天賦的才能，成為天皇巨星。

以大哥的名氣，如真的要為弱勢社群發聲，要批評社會上的不公義、權貴的不堪，社會上是有無數的議題，讓他去盡情發揮。為什麼要找一個無可爭議的普世價值，去自暴其醜呢？雖然，大哥前一部份的意見不被認同，但是，後面的部份，確實說出了一些發生在中國的社會問題。如果大哥對『自由』的看法是發自內心的，這只能從近日發生在香港的事態，找到一些蜘絲馬跡了。

香港是很亂嗎？前香港特別行政區首長董建華不表苟同，特區政府行政會議召集人、下屆特首熱門人選梁振英說香港不亂。那麼，大哥『香港很亂』的理據又在那裏呢？在上一次香港立法會選舉中，較為激進、代表廣大基層市民利益的『社會民主連線』，在參選中，主席黃毓民、專搞社會鬥爭的街頭戰士梁國雄，及在新界落後貧苦地區長期工作的陳偉業，合稱為『社民三子』，成功地當選成為香港立法會議員。

在一次施政報告中，特首曾蔭權堅持要作入息審查，才答允增加俗稱『生果金』的老人津貼，黃毓民議員向講台『擰香蕉』表示不滿。又在一次財政預算辯論中，由於財政司長曾俊華司不理民間要求，無意增加撥款，在金融危機下紓解民困，黃議員上前，掃去司長面前的東西，並搶掉一頁講稿。梁國雄亦曾用俗話『卜街』去罵特區官員無能，結果均被會議主席用議事規則裁決，『當天不能返回議事廳議政』。

據黃議員的解釋是，由於議會被親北京的『保皇黨』控制，部份功能組別議員並非在直選產生，更不經由選民一人一票中選出，任何與政府相左的議案或修訂案，都會在投票中被擊敗，整個政府是向大財團傾斜，無視小市民的苦楚，為抗議特區政府的不堪，才用這些手段代表弱勢社群發聲。但是，在殖民地時代遺留下來的莊嚴議事堂上，竟然首次有人用粗鄙的說話與行徑，去表達極為不滿的壓抑，這大概給成龍大哥一個印像，香港人『太自由了』、『太亂了』，所以是『需要人管』的。

在殖民地時期，有一套完整的管治理念，受到特區政府摸拜的，這就是『有自由、無民主』，在新加坡實行得相當成功，中國也有意移植、彷效。現時在議會中出現了一種不可忽視的異議聲音，好如成龍大哥就立即有所反應。需要指出的是，香港仍然是一個法治的地方，有獨立的司法及選舉制度，若市民不認同『社民連』的做法，在下一次立法會選舉中，不選他們就是，問題不在乎『用重典』，去『治亂世』，收窄管治，而是抱著民主包容的態度，用說服的方式進行辯論。這個簡單的道理，如果不令在民主國家見過世面的成龍大哥明白，香港的民主道路將會是十分坎坷的了。

4/26 社論 The Editorial on April 26

四·二六社论
4月25日，中共中央将政治局会议和邓小平的看法通报赵紫阳和陈云、李先念、彭真、邓颖超等。李鹏还要求胡启立负责，由曾建徽起草《人民日报》社论，《必须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后称“四·二六社论），当晚就在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央电视台的新闻联播节目中播出，次日《人民日报》头版头条发表社论全文。社论称，“有极少数别有用心的人”利用学生制造混乱，“全党和全国人民都要充分认识这场斗争的严重性，团结起来，旗帜鲜明地反对动乱”。
社论发表第二天，在上海担任市委书记的江泽民以市委的名义召开万人基层党员干部大会，要求党员群众认真学习四·二六社论精神，制止动乱；北京也召开万人基层党员干部大会，北京市委书记李锡铭发表讲话，称要维护首都社会稳定，批评学生是在搞“文革”，是制造动乱。

下跪請願 Kneeling with a Petition

1989年4月22日，三名學生代表在人民大會堂東門台階上跪遞請願書。
左﹕張智勇 | 中﹕郭海峰 | 右﹕周勇軍
胡耀邦追悼會後，三位學生走上人大石階，跪頂請願書45分鐘，未獲李鵬接納。
此後，團結學生會北大籌委會宣佈無限期罷課。

魂歸何處

胡耀邦在1989年4月15日逝世之時，只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他的總書記名銜，早在1987年被鄧小平撤掉。胡耀邦曾被選定為鄧小平的第一接班人，並安排在13大後，接任為中央軍委主席及國家主席。胡耀邦被趕下台的罪名是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不力，及沒有好好把1986年的學生運動控制下來。

當胡耀邦的死訊傳出後，在大學校園已貼出要求重新評價胡耀邦的大字報。在4月19日，4千名北京學生，深夜在中南海新華門前聚集。在4月22日，正直中共在人民大會堂，為胡耀邦舉行追悼會之際，北京學生上書鄧小平黨中央，要求為胡耀邦平反，3名學生代表高舉請願書卷，長跪人民大會堂石階達45分鐘之久，他們分別是政法大學的周勇軍，北大的張志勇和高自聯常委、秘書長郭海峰，黨政領導人卻龜縮一團，沒有一位敢膽面對在靜坐的學生群眾，出來接去請願書。

此時，北京有20萬院校學生及民眾，開始在天安門廣場聚集獻花，進行民間自發的悼念活動，北京中央美術學院學生更在人民英雄記念碑的浮雕上，豎起胡耀邦巨幅畫像，上面寫上『何處招魂』四個大字，替含冤受屈而下台胡耀邦鳴冤，他們要喚醒的是一個光明磊落的魂，是中國的民主魂。

在1976年，北京民眾自發地在天安門悼念總理周恩來的逝世，同時亦表達對正被批判的鄧小平的支持，結果被四人幫鎮壓下來，這就是四五天安門事件。在鄧小平掌政下，人民滿以為四人幫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首都學生及群眾在天安門廣場悼念胡耀邦，結果，這比起13年前在天安門所發生的情景，更加慘絕人寰、更為悲壯。人民悼念胡耀邦的目的是十分純粹的，他曾為在中共歷史上，無數的冤假錯案平反，諷刺的是，已獲平反的國家領導人反而羅織罪名，令胡耀邦心力交瘁，壯志未酬，鬱鬱而終。

胡耀邦認為在經濟上實行開放的同時，在政治方面亦要進行改革，他有意讓中共走出政制的草莽階段，實行民主憲政，三權分立，黨政分家。這樣的主張當然會遭受到當時在黨內的保守勢力、既得利益集團的大力反對，但是得到學術界及年青知識份子的支持。特別是高據在黨內領導地位的『八老』，認為這是離經叛道，觸動到共產黨的長期執政的神經末梢，黨內兩派出現了自文革以來最好激烈的鬥爭。

在天安門悼念胡耀邦的逝世，最終演變成64慘案，以流血收場。當權者出動軍隊、坦克、機槍鎮壓在天安門廣場靜坐、進行絕食請願的學生，無論是死了多少人，真相至今還未敢去披露。20年來，這段歷史成了政權的禁忌，人民不能談論，在中國互聯網亦不能出現『六四』、『天安門事件』、『八九民運』及『天安門大屠殺』等關鍵詞，充份表現政權的虛弱，更沒有好好正視這段歷史，承擔罪行。

如說，胡耀邦是代表共產黨內的『健康力量』，結果是被趕下台，究竟那股『不健康的力量』，又是得到誰的支撐而延續至今天呢？發展到現在，掌權者貪污腐化，不受任何的監督，社會上人慾橫流，道德淪喪，人民無言論及人身自由，有冤無路訴，這正是只醉心於經濟成效，而在基本體制上，沒有進行民主改革，社會輿論受壓制，人民沒有選擇自由的必然結果。

現時，坐在中南海明朝深宮故宇內，出身共青團，曾由胡耀邦一手提拔出來的胡錦濤，執掌中共的最高領導地位，在2005年，曾高調地在北京舉行胡耀邦誕生90週年紀念會，後托詞沒有親身出席，目的是迴避人民對平反64及重身評價趙紫陽的猜測，對恩師如此冷待，實令人感到失望。長埋在江西共青城陵園的胡耀邦，在三角形墨晶玉花崗岩墓碑下有知，20年前，在天安門廣場為這個國家淌血，並獻出年青生命的學生群眾，至今仍在高喊著，中國的民主魂歸何處呢！

Search For A Lost Soul 何處招魂

何處招魂

胡耀邦在1989年4月15日逝世之時，只是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他的總書記名銜，早在1987年被鄧小平撤掉。胡耀邦曾被選定為鄧小平的第一接班人，並安排在13大後，接任為中央軍委主席及國家主席。胡耀邦被趕下台的罪名是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不力，及沒有好好把1986年的學生運動控制下來。

當胡耀邦的死訊傳出後，在大學校園已貼出要求重新評價胡耀邦的大字報。在4月19日，4千名北京學生，深夜在中南海新華門前聚集。在4月22日，正直中共在人民大會堂，為胡耀邦舉行追悼會之際，北京學生上書鄧小平黨中央，要求為胡耀邦平反，3名學生代表高舉請願書卷，長跪人民大會堂石階達45分鐘之久，他們分別是政法大學的周勇軍，北大的張志勇和高自聯常委、秘書長郭海峰，黨政領導人卻龜縮一團，沒有一位敢膽面對在靜坐的學生群眾，出來接去請願書。

此時，北京有20萬院校學生及民眾，開始在天安門廣場聚集獻花，進行民間自發的悼念活動，北京中央美術學院學生更在人民英雄記念碑的浮雕上，豎起胡耀邦巨幅畫像，上面寫上『何處招魂』四個大字，替含冤受屈而下台胡耀邦鳴冤，他們要喚醒的是一個光明磊落的魂，是中國的民主魂。

這個人應該好好的想一想

Pirates 海盜

海盜風雲

對上一代的香港人來說，『張保仔』這個響當當的傳奇人物，應該是家傳戶曉的了。張祖籍廣東新會，15歲隨父出海捕魚，被海盜鄭一擄去。鄭對美少年有僻好，其妻石氏對張亦感興趣。鄭在一次颱風中遇溺身亡，石氏隨即被擁立，由於在當時的婦女地位不高，石氏便與張結成夫婦，自始張便繼任為首領。在全盛時期，張擁有海盜部屬4萬多人，戰船600艘，橫行廣東一帶水域，掠劫往來官船及外國商船，頗令滿清水師頭痛。張出身寒微，對漁民鄉黨特別照顧，從不滋擾老百姓，而且行俠杖義，劫富濟貧。

清軍最大的一次剿滅海盜的戰役， 是發生在嘉興15年（1810年），是次行動並有澳葡海軍艦隊的支援， 張保仔主力武裝船隻有300多艘，兩方就在大嶼山赤臘角對開海面相遇，張的兩支先頭船隊均被葡軍擊潰，於是親自督師上陣，海盜分成6小隊，每隊圍攻一艘葡艦，並登船肉搏，葡國海軍以密集炮火進擊，阻止海盜靠近，結果令海盜陣腳大亂，潰不成軍，張則趁霧敗逃。自始以後，張之勢力已大大削減，加上內部分裂，只好接受兩廣總督招安，張被朝庭封為三品武官，負責清剿澎湖海盜。（部份資料取自維基百科）

時移世易，在長洲、塔門、南丫島和舂坎角遺留下來的張保仔藏寶洞，只成為中小學生旅行的景點，海盜設在西營盤的營寨，現已是高樓大廈臨立。但是，海盜並沒有因此成為歷史名詞。現在，海盜以索馬里亞海岸為基地，配備先進的通訊設備、高速快艇、重型機槍和反坦克炮，活躍於非洲東北角對開海域，騎劫來往商船，對這世界主要航運通道上的5萬艘商船，構成嚴重威脅，每年船運損失高達160億。比起兩百年前的張保仔，更是不可同日而語。

現時的海盜已不掛雙刀顱骨黑旗了，所用的船隻與普通漁船無異。雖然，多國海軍包括中國，已派艦隻護航，由於範圍廣闊，對海盜活動仍然是束手無策。在巨型油輪及集裝箱船上工作的海員，人數較小，因此容易受襲。海盜慣用的手法，是以高速快艇靠近，用鐵鉤拋上船邊，沿繩索爬上，再用機槍掃射船橋，制服船員，動作快速而且熟煉，失誤甚少，綁架人質，殺人擄掠無惡不作，索取贖金是數以百萬計。

發生在上星期的海上騎劫，首次是涉及懸掛美國旗的萬噸級商船馬士基阿拉巴馬號，船長菲利士自願被俘作為人質，換取其他船員的自由，船長在海盜劫持下，登上救生艇，由於艇上燃料用盡，開始漂流，而兩艘美國軍艦及其他營救船隻已駛近監視，隨時準備採取拯救行動。這事件被視為對奧巴馬危機處理及應變能力的考驗，但當然不能與卡達總統任內，伊朗人質事件相題並論。在總統的號令下，美國海軍特種部隊王牌『海豹』狙擊手，已空運抵驅逐艦上，在時機成熟下，離救生艇30碼外射殺3名海盜，而船長則安然無恙獲救。

目前，在索馬里海岸有超過12艘船隻被海盜騎劫，大概有230人被劫持作為人質，待船公司支付贖金。並不是所有拯救行動都是成功的，較早時法國海軍對一艘被海盜劫持的遊艇發動攻擊，在事件中有兩名人質死亡。日本海軍自衛隊在一片反對聲中，開赴非洲東北角海岸保護商船，中國已派出第二批海軍艦隻前往。看來在國際的共同努力下，才能打擊在索馬里一帶海域活動的海盜，不少商船自僱保安，航運保險亦提高保金。如要切底鏟除海盜，當然要直搗他們的岸上巢穴，美國現正尋求法律理據，部署下一輪的軍事行動。令人感到迷惑的是，好萊塢曾拍攝了不少十分賣座的電影，去美化海盜生涯，給人的印像是，有意合理化落後地區人民為了生活，挺而走險的強盜行為。

對付海盜，滿清朝庭是採用招安納降的方式，美國總統奧巴馬則處事果斷，訴諸於軍事行動，絕不姑息。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現時還在互相角力的階段，如堅持絕不妥協的原則，始終會是邪不能勝正，就目前的軍事行動來說，這仍然是打擊海盜的有效方法。

The Tragedy in Binghamton 發生在賓漢頓的悲劇

By Chun-Fai Chan

What struck me about this story is not just the fact that the man was Asian, but to try to uncover the reasons why he killed and then how these reasons breed larger issues regarding unemployment, anti-immigration sentiment, and the intolerance of others toward people with limited or no English skills. For now, I am not going to speculate on his state of mind but I am going to focus on the three issues presented above.

In terms of unemployment, everybody is hurting and the damage that is caused by this is felt all over the country. Mr. Wong is not alone regarding this situation. However, what makes his situation worse than others is the fact that he had limited English skills. From my experiences at the Chinese Progressive Association, I see countless workers coming in to the office with limited English skills. They wait and hope to find better jobs for better pay as well as to seek ways to advance their careers through job trainings and English classes.

However, job trainings and English classes can be tough to get into with long waiting lists at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in Chinatown as well as workers trying to follow though a time commitment to show up for class. I see my students having to leave my Citizenship class every Saturday 10-15 minutes early because they have to go to work. Of course they want to stay, but they have no choice. They have to work to provide for their families and loved ones at the expense of taking classes.

Let's think about the Binghamton tragedy for a moment, Mr Wong's unemployed and has limited English skills. He really can't do much, which is very similar to the students I teach. The only thing that he can do is a dead-end job cooking or cleaning somewhere. Does this justify killing 13 people? Absolutely not. However, does it raise the larger issue of providing more services in terms of job training, career advancement, and English classes for people in his situation? Absolutely. Are these needs being addressed? In some ways they are met particularly in Chinatown with the Asian American Civic Association, Boston Chinatown Neighborhood Center and many others. However, not every community organization in surrounding immigrant communities in Boston are as fortunate to meet these needs.

So why does the government do not help these particular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and agencies to meet their needs? This brings up issue of immigration. There are certain community organizations and agencies that would not ask for government money because some of their students are undocumented. They have to rely on other funding to provide these needs. They are essentially caught in a bind here. Should they accept undocumented students in their classes or accept government money? They, being humans that have a heart and conscience, choose the former because undocumented students do live and work here and they should deserve access to these services.

No matter how Mr. Mitt Romney, Mr. Lou Dobbs, or others like them spin it, there is no distinction between legal and illegal immigrants. The only difference is a card and documentation saying that a person has a right to be here. Here's the point all those talking heads are missing. Who can really tell whether a person of color is legal and illegal unless the people see your card? Those people would just see a person's skin color with limited English skills and assume that they must be an illegal immigrant. Additionally, people may just see your skin color and assume that you do not know any English. I will never forget when I was interviewed to go to private school that the admissions officer was surprised that I did not speak with an English accent. In some ways, it's a compliment, but it also speaks to the larger problem with the comment in terms of prejudice and intolerance.

As for the last problem with intolerance. Sadly, intolerance still exists in the Obama era, and there is not much people can do about it except to educate others and hope for the best. I was in Washington DC last year and a couple of fifth graders visiting the Air and Space museum that made fun of the Chinese language, and I just couldn't let that go. I had to speak to the adult in charge of them to let them know it was wrong and I did not appreciate it one bit. I told a friend of mine after the encounter that if I had let that go, then I would be guilty of breeding intolerance and hate. My hope to get them at a young age so that they don't advocate intolerance and hate when they are adults.

I hope that this article fully explores the deeper problems associated with this tragedy in Binghamton, New York and that there is still a lot of work to be done in this world to combat these problems.

Chun-Fai Chan teaches a U.S. Citizenship class part-time for the Chinese Progressive Association.

An Explanation 一個說法

要有一個說法

在2008年7月1日，來自北京的28歲無業青年楊佳，手執利刀、錘子、燃燒瓶，配備噴霧劑、防塵面具，衝進上海市公安局閘北分局，殺了6名警察，傷了5人，在偵訊過程中楊佳說﹕有些羞辱，如果要背一輩子，我寧願犯法。凡事總要有個說法，你不給我一個說法，我就給你一個說法。雖然，暴力行為是不能鼓勵或歌頌的，但從楊佳申訴的說話中，看到他是曾被警察羞辱，在『有冤無路訴』的情況下起殺機，且在網上被捧成大英雄，亦有4000人簽名，呼籲釋放楊佳，其中包括有學者及知名人士，結果，在本年1月26日，以毒針注射方式，死刑如期執行。

在上星期日，41歲失業越南華人黃靈發，在紐約州賓厄姆頓市公民服務中心，槍殺13人、槍傷4人後吞槍自盡身亡。據報張報導說，黃曾被人取笑英語說得不好，而尋求報復殺人。殺人者先用汽車堵塞後門，然後走進前門開槍射殺接待員，其他死者大部份是在那裏上英文班的移民，一位72歲的代課英文老師亦遇害。黃是在1995年入籍成為美國公民，在殺人前兩個星期，曾寄出一封英文信，訴說多次被加州及紐約州警察騷擾。

如說，楊佳被警察羞辱後殺警察，黃靈發多次被警察騷擾後殺害無辜的人，在這兩宗殺人事件中，都有一個共通點，殺人者是試圖給人們一個說法，讓人們同情他們的境遇，但這只是片面的說法，始終沒有給人一個令人信服的理由，無論如何是不能接納的。有人會說，由於穿制服者手中有公權力，在執法時，會過份行使這種法律賦予的權力，加上在不公義的社會，人民沒有申訴的渠道，法律不健全，正義得不到彰顯，人們便訴諸暴力，並會產生『一鑊熟』、『要人陪死』的心態。

在黃靈發的情況更為複雜，生活在一個陌生的國度，可能因語言上的障礙受到歧視，但是，這個兇案發生的所在地，正是協助移民學好英文，取得社會服務的公民中心，是在那裏學英文的移民取笑、歧視他嗎？就算是有這樣的可能性，便要殺人嗎？尋求自由的人，是絕不會故意去犯法而失去自由的。但是，這只是在一個冷靜的常態下，經合理的思考所進行的分析，人在厄困與絕望的環境，會作出非理性的行為或選擇，而這種例子是屢見不鮮的。

身在美國，用移民的角度去看這個問題，情況是不能使人樂觀的。更甚的是經濟正鬧不景氣，財政緊縮，對不諳英語移民的服務減少，使英語能力不強的人士，在尋找工作時，所遇到的困難障礙與競爭，更比任何時期為大。以最近在波士頓唐人街附近一間新落成的酒店為例，一切職位申請，都要用電腦在網上進行，如要找一份簡單的清潔工，在申請時，便要懂得使用電腦，才可填寫及回答在申請表上的問題，明義上是省卻印刷費用及人手操作，但實質上把英語程度有限的求職者排於門外，雖然，不能說這是對外來移民的歧視，但要拒絕這類人尋找工作的機會，手法可以是高明，而且是無抵觸任何法律的。

當美國的失業率已超過雙位數字時，人們不安的情緒也冒升。不因為美國有了一位黑人總統，種族之間的矛盾便自然會消失至無形。另一場較尖銳的互相指責的遊戲便開始了。一方面是美國傳統的制造業，已外判往工資較廉宜的東亞及南亞地區，另一方面是這些地區的移民擁入，與本地人爭飯碗，在經濟衰退期，這種排外怨憤會不斷加劇，種族主義者的言論更加囂張跋扈。在黃靈發殺人的新聞下面，會見到網上這樣的留言﹕中國人不是愛好和平的民族嗎，看看黃靈發一口氣殺這麼多人，你會怎樣想。保守的電台、電視台脫口秀的節目主持人更加大肆渲染，仿似『黃禍』的再來。

當然，楊佳與黃靈發各自有一個說法，但都不是合理的說法，人們無法知道殺人者在行兇那一刻的心理狀況和動機，每一個人都是在推測，但要撫心自問，曾否作過努力，去制止社會上的不公義，曾否願意多花時間，去關心自己身邊的那些人，讓社會增加一點愛心，減少一些暴戾。